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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我的童年就是这样子过来的——

只是在青春期之后到大学的前半部分,我因为恐惧和害怕被扭转,试图隐瞒我跨性别的问题才疏远了家人……

后来呢,出柜之后把我最大的秘密坦白之后,一切又回到了那样健康和睦的关系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的经历是教科书式的幸运,遇见这样的家庭真的太好了…… source
当游戏中的女性角色不够好看时人们喜欢批判这是政治正确。

但是实际上长相普通甚至奇形怪状的男性角色在游戏历史中存在了几十年,似乎没有人批评长相不够英俊的男性角色是政治正确 source
这是英国1990年代的一张精神科医生开的正式证明。那时跨性别女孩穿裙子或其它女装需要“有证”

现在英国反跨越来越多恐怕又要回到那种情况了,甚至还要糟糕。那时至少很多跨性别还是可以开的出“证”的,现在NHS等待时间超长不说,最近的反跨CASS报告的建议是跨性别青年25岁以下都不应被Gender Clinic接纳 source
近日,博主“老爸讲科学”发文章称,有读者向他反映因服用同仁堂旗下产品“仁丹”后导致汞中毒入院。

这名读者通过德国实验室检测后发现,仁丹的汞含量居然达到了欧盟最大限制的9.7万倍。博主还在其微信公众号上发布了北京同仁堂涉事批次产品照片。

另一位医学博主“凯喜博士”当天也发文称,在国内检测另一批次的仁丹产品后,发现汞含量也不低。建议大家不要擅自购买服用。 source
时常有人以貌取人,尤其是针对那些外表不出众的跨性别女性进行外貌羞辱。更令人痛心的是,社群内部竟也有部分人群持有偏见,认为这些外貌不出众的跨性别女性会“给社群带来更多负面关注”。

这些人往往以“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为借口,对他人进行外貌攻击。他们列举了许多外貌改造的例子,坚信“虽然人的长相和天赋无法选择,但外貌完全可以通过后天努力来塑造”。甚至用诸如“某某某曾经是个三百斤油头国男大胖子,通过不懈努力减肥和医美手段,最终变成大美女”这样的案例,来否定那些外貌平凡的跨性别女性的存在价值。

当提及“许多遭受家庭暴力和校园暴力的人没有条件去改变自己的容貌,也并非每个跨性别女性都有能力打扮自己,国内初高中还有强制剪板寸的校规,家暴现象也屡见不鲜”时,这些人又会搬出所谓的“隐忍努力论”,认为年轻时应专注于学业,等挣到钱后再考虑跨性别问题也不迟。他们甚至用“某某某四十多岁才开始跨性别,最终也成为美丽女性”的例子来佐证这一观点。

然而,这些人却忽略了每个人所处环境和条件的差异。无论是“努力改变外貌”还是“在条件不允许时隐忍读书,待日后再跨性别”,这些都需要一定的前提:比如有足够的行动力、健康的心理状态以及较轻的性别焦虑。而且,这些行为往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有些人为了救助他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外貌形象,以换取家庭和工作上的经济支持。

每个人的性别焦虑程度各不相同,有人可以熬到三十多岁再做出改变,但也有人可能因无法承受压力而选择结束生命。此时,再去指责他人“不懂隐忍”或“不愿努力改变外貌”,无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关于社群名声问题,我们确实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来保护成员。在彻底摆脱原生家庭暴力之前,我们可以选择在网络上隐藏自己的真实外貌,避免发布露脸照片。但无论采取何种方式,外貌羞辱都是最不可取的做法,因为它只会增加个体的焦虑和痛苦。对于那些假冒跨性别者的人,外貌羞辱不会造成太大伤害;但若是针对真正的跨性别者,尤其是那些因家庭暴力而无法改变自己形象的个体,这样的羞辱很可能成为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source
本ADHD(注意力障碍人)亲测当中很多非常有效!就是我日常在用的。。。 source
1990年5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将同性恋从《疾病和有关保健问题的国际统计分类》名单中去除。

因为此举的重要意义,5月17日被定为国际不再恐同日 。 source
六四当晚发生事件的大致过程如下:

· 38军和空降兵第15军在开向天安门广场行进途中,沿街扫射市民学生,造成大量死伤;
· 凌晨1时半左右,天安门广场周围的戒严部队开枪驱赶抗议民众,造成死伤;
· 凌晨3点左右,绝食四君子中的周舵等四人提议广场学生指挥部出面与戒严部队谈判带领学生和平撤离;
· 凌晨3点半,侯德健、周舵军队代表谈判,戒严部队同意学生撤离;
· 凌晨4点,天安门广场上突然熄灯,数千人慷慨悲歌《国际歌》;
· 凌晨4点半,天安门广场重新亮灯,戒严部队开始清场;
· 数万军人涌向纪念碑基座,广场指挥部封从德组织广场学生口头表决,做出撤离决定;
· 凌晨4点50分,戒严部队用武力驱赶学生;
· 5时半左右,军人开枪射击不撤离广场的学生;
· 清晨7时许,撤离广场的学生队伍在六部口遭坦克碾压和毒气弹袭击,多人死伤;
· 学生撤回各高校后,部分学生在高校设灵堂祭奠死难者;
· 六四屠杀引发全国400多个城市民众抗议和世界各国的谴责。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大屠杀发生三年之后,1992年6月16日美国的《世界周刊》,发表了署名钟罗白题为《白色黎明》的回忆文章。这个当年在北京某高校就读的大学生,描述他在长安街和天安门广场附近九死一生的经历,现摘录该文结尾部分:

……我继续向前行,坦克飞快地向前开着,边开、边向两边的人们扔毒气弹。走到中南海门口时,站岗的军人抱起不知什么时候武装起来的大木棒,向外驱赶试图入中南海躲避毒气弹的人群。当我们来到六部口时,见马路左侧围满了一群人,坦克开始停下,并缓缓后退,我穿越马路,来到那里,当即被那个场面惊呆了。只见路边自行车道与马路结合处,方圆七米左右的地方,在被撞倒的数排自行车上面,是一大片血肉模糊的尸体。所有尸身连成一片,呈饼状,约有十多具,上面还有坦克履带印。一个小伙子脑袋被压扁,白色的脑浆迸出数米远,另一个戴眼镜的男学生,仰天躺着,下面的自行车车把竟从他的后背穿入,从腹部穿出,还有一个女的,压得只剩下依稀可辨的蓝色裙子……在尸体旁,是一面红色的校旗,大部分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source
2024/11/04 21: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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