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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我们能够他妈的拥有真正的生活,你理解吗?

《食人魔花园》蕾拉·斯利玛尼

袁筱一(译)浙江文艺出版社 source
我有时候在想,我是真的不太需要其他人,还是因为跟他们在一起时没法做自己,所以才保持距离。我们的交谈就像是平行而毫无交集的自言自语。我们所分享的可能不过是相互之间的不理解。

《春分秋分》西里尔·佩德罗萨(编绘)

陈潇(译) source
我感觉我这一生都在反抗,而现在已经不太知道要反抗什么……

《春分秋分》西里尔·佩德罗萨(编绘)

陈潇(译) source
“我呀,”一个男孩说道,“我真希望世界不到中午就毁灭了。我刚刚把家里的面包票全丢了。我妈她还不知道呢。”

《等待》收录于《埃梅短篇小说精选》

马塞尔·埃梅

李玉民(译) source
“您不会怀念工作的时候吗?”

“一个星期工作四十个小时,挣得和保姆一样多,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羡慕的。”理查插进来说。

《食人魔花园》蕾拉·斯利玛尼

袁筱一(译) source
人的存在是一种得不到答复的哀求。

《内在经验》乔治·巴塔耶

程小牧(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source
她喜欢一直都有饿的感觉。感觉到自己要屈服,要倾倒,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叫,然后战胜它,不再有欲望,凌驾于饥饿之上。她培植着这份消瘦,将之当作生活的艺术来对待。

《食人魔花园》蕾拉·斯利玛尼

袁筱一(译)浙江文艺出版社 source
每天都见证着,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只有那些口袋里有钱的人才能活得像个人,才能要求得到尊重。如果你要求得到尊重,别人只会嘲笑你。

《工厂日记》西蒙娜·薇依

王天宇(译)上海人民出版社 source
如同风、沙和阳光,社会对没有钱的人漠不关心。在社会生活中,你更像是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有时,当生活太过困难,你甚至会忘了自己是一个人。

《工厂日记》西蒙娜·薇依

王天宇(译)上海人民出版社 source
当你因为一份工作太难,工资太低,或加班太多而勇敢地提高音量时,你是否记得自己曾被粗暴地告知:“要么做,要么走。”很多时候,你都会保持沉默、忍受、屈服,因为你知道这是真的,“要么做,要么走”。你知道没什么能阻止他们把你解雇,就像把一个破旧的工具扔在废品堆里。而且屈服也没用,通常你还是会被开除。没有人说什么。这很正常。你只能默默地忍受饥饿,从一家公司跑到另一家,在寒冷中、冒着雨在招聘办公室门前站着等待。

《工厂日记》西蒙娜·薇依

王天宇(译)上海人民出版社 source
离开工厂的时候,我们眼里的光都消失了,眼神空洞、精疲力竭。我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进地铁,焦急地寻找座位。如果找到的话,就可以在座位上打瞌睡了。如果没有,我们就得一直站着。我们已没有力气散步、聊天、阅读或是和孩子们玩耍和生活了。我们只能乖乖去睡觉。

《工厂日记》西蒙娜·薇依

王天宇(译)上海人民出版社 source
他向她保证,她什么都不用操心,他会照顾她,比此前的所有人都要好。她就是他的神经官能症,是他的疯狂,是他的理想和梦想。是他的另一种生活。

《食人魔花园》蕾拉·斯利玛尼

袁筱一(译) source
这一切都没有结束,阿黛尔。不,没有结束。爱,就只是耐心。能够吞噬一切的、发疯的、专制的耐心。毫无来由的乐观的耐心。

我们还没有结束。

《食人魔花园》蕾拉·斯利玛尼

袁筱一(译) source
你可能没有意识到,但你如果思考一下,就会觉得应该这么做。你的痛苦首先是因为当有人羞辱你,或使你遭遇不公时,你是孤独、无助的,没有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当领导刁难或者没理由地责骂你时,当你被安排做一份超出你能力的工作时,当你被强迫达到不可能的速度时,当你的工资很低时,当你被解雇时,当他们因为你没有必要的证书或因为你超过四十岁而拒绝雇用你时,当他们把你的名字从失业救助中划去时,你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不能抱怨。没有人会关注这些事,所有人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你的工友们不敢支持你,他们担心抗议会连累自己。当你被赶出公司的时候,你最好的朋友有时都不敢被别人看到和你一起站在工厂门口。工友们都沉默不语,几乎不同情你。他们太专注于自己的忧虑和苦难了。

《工厂日记》西蒙娜·薇依

王天宇(译)上海人民出版社 source
他们不想再信仰的唯一的上帝:时间。可是谁还读普鲁斯特?

《灵魂之伤》弗朗索瓦丝·萨冈

朱广赢(译) source
也许是死亡总在我们周围兜来转去,我们也预感到了它,并没来由地觉得不幸福。因为说到底,问题不在这里。死亡——我说的不是病痛,死亡,我看到它披着天鹅绒,戴手套,一身黑色,总之,无可避退、决绝无比。

《灵魂之伤》弗朗索瓦丝·萨冈

朱广赢(译) source
不过她念书就像她刺绣一样,开了一个头,就全丢进衣橱了。

她拿起来,放下去,又换别的活做、别的书读。

《包法利夫人》

居斯塔夫·福楼拜

李健吾(译) source
我喜欢粉红色,我发现这是一种受到不公正对待的颜色,人们把粉红色当作幼稚和浮华的玩意儿,而粉红色是一种非常微妙细腻的颜色,这是在日本诗歌中很多见的一句话。

J’adore le rose, je trouve que c’est une couleur injustement traitée, on en fait un truc de bébé ou de femme trop maquillée alors que le rose est une couleur très subtile et délicate, qu’on trouve beaucoup dans la poésie japonaise.

《刺猬的优雅》妙莉叶·芭贝里

史妍、刘阳(译) source
现实的痛楚对我而言不足挂齿,我可以轻松承受正在经历的苦难煎熬,但却无法忍受内心对未来的恐惧。在我草木皆兵的想象中,种种未来的苦难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不断被放大,不断地增长。对我而言,等待痛苦来临比痛苦本身残忍千百倍,被枪口对准胸膛对我而言远比枪击本身可怕得多。灾厄一朝临头,事实便失去了想象的空间,只留下原本的内容。

《一个孤独漫步者的遐想》让-雅克·卢梭

陈阳(译)江西人民出版社 source
让年长女性变得令人生畏的是阅历。这把她们送上了火刑架。“巫术,是一项技艺。因此(女巫们)得上课,习得知识,获得经验。所以年长女性自然就比年轻女性更可疑。”吉·贝奇特这样解释。克里斯汀·J.索雷注意到,迪士尼工作室的经典作品,如《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睡美人》“将世代相传的老巫婆与美少女的对立搬上银幕,就此定义了女人的价值即她的生育力与青春——从来不是经过刻苦努力获得的智慧”。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可以接受男人有白发却看不惯女人有白发:因为白发透露出的阅历在男人身上显得迷人又令人安心,但放在女人身上却显得危险。

《女巫:不可战胜的女性》莫娜·肖莱

崔月玲(译) source
2024/09/28 14: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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