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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中互联网对人口贩卖的想象总是单薄且刻板。非常多的女婴送养、遗弃都是夫家实施的,母亲往往是多年寻找无果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才偶然得知真相,更多的有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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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讲,有时候觉得社群对原生家庭出柜的理解很失焦,不管是有计划的出柜、冲动出柜还是被迫出柜,不管是乐观派还是悲观派,都很失焦。

但我一直想提醒的是,原生家庭出柜最要紧的不是观念的争锋,不是辩论和说服,甚至不是对抗暴力威胁的策略,最要紧的第一件事是先了解你父母和你所在原生家庭的行为习惯、交互模式、人格特质。这才是你判断要不要出柜,出柜的时机,被迫出柜的预警信号,有没有暴力风险,以及你出柜的急缓策略,出柜方式的选择等等等等非常多问题最基础的出发点。

几乎所有“反转”“欺骗”从一开始就是有迹可循的,只是很多人意识不到需要去关注,或者不知道怎么去关注它。比如最受关心的如何判断父母态度的问题,一个很基础的逻辑是:不要过分注意于父母表达的字面含义,要思考字面含义背后希望你做的事是什么,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父母为什么追求这种变化,还要回忆你父母平时如何看待你,如何处理你和他们、你和外界的关系,如何处理危机,他们现在的表达、行为和他们的习惯、一贯的行为模式有什么区别,为什么会有这种区别。这些问题的答案才是判断父母态度的标准,而且是唯一的标准。

尤其是对于谱系特质比较明显的人来说读懂这些“言外之意”是很困难的,但至少要有这个意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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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年纪小的时候,以为我受的痛苦与折磨,最主要来自于,我是LGBT里最弱势与小众的跨性别。

可后面了解北欧的跨性别mtf后,发现她们从小就能有医疗诊断,有家庭支持,社会包容的环境。

我意识到,归根到底,还是国内绝大多数人都太苦了。在这种“基调”与“底色”下,无人幸免。而LGBT无可避免更苦。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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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里多的是,看上去不是那么“牛逼”,但非常重要的工作。

这些各个国家的顶级领导人,他们就算一周不工作,国会就算关门一两周,也不见得国家立马有啥问题。

但要是全市的垃圾环卫工罢工,那都不需要一两周。。。只要四五天垃圾就能堆成山,整个城市都成大垃圾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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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秦始皇「统一」度量衡,「统一」文字
这个「统一」就用得很祖国,仿佛原本是一样的,后来不一样了,再重新一样
实际上,根本就是消灭其他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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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详细解释一下trans入职的障碍有时候并不是一句简单的“强制出柜”,很多时候的实际状态是你连“强制出柜”的机会都没有。比如你面一个大型集团的某个大区公司,在面试现场无论是HR面还是技术面都出柜了,当场别人也表示了理解,然后你的入职材料按流程依次被交给本部门负责人,大区人事经理,集团人事,然后你就突然收到了被拒的结果。

别说你自己,对接你的大区HR自己可能都不确定到底是哪个流程因为什么原因被打回来,你说“能不能再联系一下,我可以解释”,HR只会告诉你“很抱歉但是流程上不能再重走了这就是最终结果”。所以很多时候就算你不在乎公开出柜,甚至有很大自信能够说服别人,也同样面临困难。

换句话说,trans在求职中面临的discrimination很多时候甚至都不仅仅是“主观意志偏见”的歧视,而是更坚固的既包括个体偏见也包括对非顺性别者习惯性排除的制度性歧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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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我刚给以前认识的同学、好友出柜时,不少人常常会说“感觉LGBT都好优秀”

我:“幸存者偏差。不优秀的不会被看见,更不敢出柜。”

但问题在于,如果普通人,作为一个普通人,就能被“看见”。而LGBT必须足够优秀,才能被“看见”。

这说明,大多数的LGBT实际上是生活在黑暗中,被迫在柜子里挣扎。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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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未经过性激素六项体检的情况下,醋酸环丙孕酮的建议剂量为每2天12.5毫克(4分之1片),甚至可进一步降低到每2天6.25毫克。最高最高不要超过每天12.5毫克,如果睾酮没有压到女性上限值以内,加雌激素就够了,完全不需要继续加醋酸环丙孕酮。

在有条件进行性激素六项体检的情况下,请在首次hrt之前进行性激素六项体检(查看基础值),其后根据体检结果和医生指导调整用量。

另外注意:是否勃起和雄激素含量没有直接关系,即使睾酮彻底为0,也一样会勃起。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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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我的童年就是这样子过来的——

只是在青春期之后到大学的前半部分,我因为恐惧和害怕被扭转,试图隐瞒我跨性别的问题才疏远了家人……

后来呢,出柜之后把我最大的秘密坦白之后,一切又回到了那样健康和睦的关系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的经历是教科书式的幸运,遇见这样的家庭真的太好了……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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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英国1990年代的一张精神科医生开的正式证明。那时跨性别女孩穿裙子或其它女装需要“有证”

现在英国反跨越来越多恐怕又要回到那种情况了,甚至还要糟糕。那时至少很多跨性别还是可以开的出“证”的,现在NHS等待时间超长不说,最近的反跨CASS报告的建议是跨性别青年25岁以下都不应被Gender Clinic接纳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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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有人以貌取人,尤其是针对那些外表不出众的跨性别女性进行外貌羞辱。更令人痛心的是,社群内部竟也有部分人群持有偏见,认为这些外貌不出众的跨性别女性会“给社群带来更多负面关注”。

这些人往往以“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为借口,对他人进行外貌攻击。他们列举了许多外貌改造的例子,坚信“虽然人的长相和天赋无法选择,但外貌完全可以通过后天努力来塑造”。甚至用诸如“某某某曾经是个三百斤油头国男大胖子,通过不懈努力减肥和医美手段,最终变成大美女”这样的案例,来否定那些外貌平凡的跨性别女性的存在价值。

当提及“许多遭受家庭暴力和校园暴力的人没有条件去改变自己的容貌,也并非每个跨性别女性都有能力打扮自己,国内初高中还有强制剪板寸的校规,家暴现象也屡见不鲜”时,这些人又会搬出所谓的“隐忍努力论”,认为年轻时应专注于学业,等挣到钱后再考虑跨性别问题也不迟。他们甚至用“某某某四十多岁才开始跨性别,最终也成为美丽女性”的例子来佐证这一观点。

然而,这些人却忽略了每个人所处环境和条件的差异。无论是“努力改变外貌”还是“在条件不允许时隐忍读书,待日后再跨性别”,这些都需要一定的前提:比如有足够的行动力、健康的心理状态以及较轻的性别焦虑。而且,这些行为往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甚至有些人为了救助他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外貌形象,以换取家庭和工作上的经济支持。

每个人的性别焦虑程度各不相同,有人可以熬到三十多岁再做出改变,但也有人可能因无法承受压力而选择结束生命。此时,再去指责他人“不懂隐忍”或“不愿努力改变外貌”,无疑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关于社群名声问题,我们确实需要采取一些措施来保护成员。在彻底摆脱原生家庭暴力之前,我们可以选择在网络上隐藏自己的真实外貌,避免发布露脸照片。但无论采取何种方式,外貌羞辱都是最不可取的做法,因为它只会增加个体的焦虑和痛苦。对于那些假冒跨性别者的人,外貌羞辱不会造成太大伤害;但若是针对真正的跨性别者,尤其是那些因家庭暴力而无法改变自己形象的个体,这样的羞辱很可能成为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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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ADHD(注意力障碍人)亲测当中很多非常有效!就是我日常在用的。。。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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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8 21:4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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