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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的时间感有些错乱。

觉得2018年还没过去多久,

2020年到2022年发生的事,

一股脑儿压缩成了“疫情期间”。

尝试把这个感觉画了下来 source
“山西太原一男子反串女幼师称给幼儿喂避孕药”

6月19日,一则“女幼师给幼儿喂避孕药”的新闻引发大众关注。图片中,一名名叫“小问题水”的用户自称自己是幼师,体罚并给男童喂避孕药。并称“男人怎么会无辜”“好多幼师这么做,我们还有交流群”。

6月20日,警方通报称,“小问题水”为一名山西太原的30岁男性,发表言论为博人眼球。目前已被依法刑事拘留。 source
跨女面对顺性别霸权的两难困境:如果表现得过于追求刻板女性形象,那么会被顺性别霸权批判为用力过猛,女人不是这样的;如果保留哪怕一点刻板印象里的男性特征又会被贬为你这不还是男人思维 source
6月20日,消息称2月22日内蒙古阿拉善盟煤矿坍塌事故中的53名工人确认全部遇难。 source
首先我是个农村的孩子,我生活在4线城市。但我同时是一名跨性别者。

实在没法开口爆柜的我,在2018年,自己一个人做大巴车来到了广州。大城市的陌生,让我走了不少冤枉路,这种一个人的无力感真的很难受,所幸我开到了易性症证明。

我以为家人会因为有医生的诊断而理解我,事实恰恰相反。

我进过扭转机构/喝过灰水/超大量od/跳过楼/割过腕/自切过睾丸,我还是活下来了。

家人的超强硬态度从来都不会改变,即使是自切了还是想你好好的别整事,我彻底的心灰意冷,这种伤害自己来胁迫家长同意的行为从来都是无效攻击。

我的坚定没有被时间而冲淡,冲淡的反而是家长的态度,今年,我终于可以说:我可以做女生了。

我是幸福的。 source
似乎学校从此以后不打算在学生点名簿上写性别了,考虑到不让我被发现(

【网评】真的好棒!!我学校之前是点名册会用颜色分性别,但是一位跨性别朋友向学校反映后就改了 source
龚纪芳,19岁,北京商学院企业管理专业一年级学生。1989年6月4日晨,随学生队伍撤离天安门广场,行至六部口时,被追上来的戒严部队坦克开枪和施放毒气瓦斯,龚左臂中“炸子”倒地,因毒气瓦斯中毒昏迷,被送医,抢救无效死亡。 source
刚刚,北京大学,一名女子在家园食堂门口举牌:

“罢黜一党极权,拥抱多党制度”

随后被保安部立即带走。 source
认为“顺性别是种侮辱”的顺性别,大概率恐跨反跨的

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他们这种才是唯一“正常”的。只有他们才有资格给其他少数群体“贴标签”。而且他们使用这些标签时,往往也是包含着歧视和侮辱的。

因此,当他们面对自己的身份的客观标签时,本能产生恐惧与排斥,‘推己及人’觉得“标签都会来侮辱人” source
想起来很久前我翻到过在我出生之前我爸为我写的一段话,开头是:孩子,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爸爸妈妈都会永远爱你

多么希望这句话能保值之今 source
赵威(考拉)在脸书上公开2015年她被朱瑞峰强迫性侵经历。她说:“我不认为一个群体中,发生了性暴力事件就可以抹黑到一个群体,相反,如果一个群体对性暴力持包容态度,那才是对群体的抹黑。” source
2024/09/29 18: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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