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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觉得蝼蚁挣扎着想要活下来,是“扯头花”的小事。不要站在权力那边,想那些弹指之间颠覆别人一辈子的“大局观”。

到声音最小的地方来听听,到人人唾弃的地方来看看,到闷热难耐蚊蝇孳生的地下来坐坐吧。
哎。那些“讲法律”的文明人。那些把“举起法律武器/严查这个/严惩那个”挂在嘴上的人。
法律,哪个国家的法律,无论是在条文,还是在实施上,不是更偏向那些有权势、有知识、有信息、有后路的人的呢?

用法律讲道理,在我看来不过是模糊了那些更基本的“不害人”的道理而已。
不是说不能求诸法律来保护自己。我只是说不必也不该把法律当作大锤举起来。

世上大多数不公正是无法靠法律来纠正的,甚至有时候法律本身就是造成这些不公正的原因。法律被当作大锤举起来的时候,砍向的常常是那些已经遭到很多不公正的人。
Forwarded from 羊咩咩
太多人把不喜欢的人打成坏人敌人,却对朋友做的真正的坏事视而不见。
其实就是一句话:不伤害人,然后有条件的情况下,对别人好一点。

再多说一句就是:不要叫身边的人去伤害别人,至少不要成为一个人伤害另一个人的跳板。
明年的美国大选选情很不乐观,我在想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 不知道有没有朋友愿意一起想/一起做事的...
如果你发现你在花很多时间和精力“驭夫”,你其实需要的是分手。
当我们想象非洲/伊拉克/阿富汗/加沙的时候,我们可能想象的是原始文化和蒙昧无知的凶残民众。

这其实和欧美人看中国也差不多:熊猫和人一起住在村里,城里人学了三句英语就迫不及待要“逃离落后地区”涌入欧美。
看到小红书上有人灵魂发问:如果白人对夏威夷是殖民,那我们对新疆算什么?
我觉得很痛苦。有人想到这一层了,但没法继续想下去,甚至会因为国内“汉人帮扶维吾尔人”的叙事绝不能动摇,而陷入到“白人也是帮扶夏威夷人”的想法中。
一个人的知识体系,就这样被歪曲的事实大规模破坏。

明明是有逻辑能思考又愿意思考的人。
- 某某群体犯罪率高,所以这群人就是很坏!
- 某某群体交税多,所以这群人是社会栋梁!

犯罪率高,可能是因为被针对性的执法了、可能是因为贫困和创伤。交税多,可能只是教育资源、家庭资源、和工作机会更好。
举几个例子:性工作者、少数族裔、精神疾患(经常因为行为“怪异”而被捕)、城市中产...
还有一个例子:男性。特别是底层男性、少数族裔男性。

是的,我也不同意那种“男性犯罪率高说明男性更坏”的说法。男性在某些特定过错时会更容易被司法机构原谅和理解,但在其它过错时确实会更容易被认定为有攻击性而被更严苛的执法。整个社会又鼓励男性压抑情绪并通过暴力表达出来...
或者说,更深一层,很多人在思考社会公正问题的时候,还是总想找出那些“坏人”来惩罚,去剥夺TA们做人的权利,并由此获得“高人一等”的感觉。
“找坏人”又或者是思考的懒惰:这群人好可怜啊... 啊新闻说这些人是坏人!凉山彝族吸毒!农民工会强奸城市妇女!那我不花时间和精力关心这些人的遭遇了!这群奸邪之徒白费了我的同情罪加一等!

(吸毒害自己不害别人、城市妇女被亲属强奸的概率也远远比被农民工强奸的概率大,但这样的事情不会上新闻)
恐惧其实是一个特别容易激发出仇恨来的心理状态。不是恨自己,就是恨别人。
上周遇到了一位对跨性别群体几乎毫无接触的女生。

我和她解释了一些基本的事情,就讲到跨女如果被家人逼着剪发会非常痛苦。她一下子就很能共情:是啊,如果我被剪了头发都会很痛苦,更别说跨女了。

其实共情和理解,有时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阴差阳错,我本来以为我们四个人出去玩是两顺两跨,结果我以为的两个“顺女”之一突然开始和我们讲TA想做平胸手术的事情了 😂😂😂
2024/06/19 19: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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