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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掠影
北京奥运冠军的十年,我们统统都猜错 | 阅读原文 2008年8月8日,北京奥运会开幕。在这届奥运会上,中国代表团获得了51枚金牌、21枚银牌、28枚铜牌,位列金牌榜第一,奖牌榜第二,取得了参加奥运会以来的最好成绩,也成为了奥运历史上首个登上金牌榜首的亚洲国家。 我们试图盘点这51枚金牌的主人2008年之后的十年人生,并由此发现——无论是当年的奥运冠军,还是曾经的强势项目,都在这十年间做着同一个功课——巅峰过后,如何面对并度过漫长的、归于平淡的过程。 十年后的今天(2018-08-08),我们最终决…
这篇文章里有这么一段:而对于中国体操衰落的原因,里约奥运会期间,时任国际体联主席格兰迪的点评直指痛处:“中国队还停留在机械化的训练模式里,日本队却在与时俱进,他们改变了东方式的编排思路,变得更有新意。”在2012年到2016年的奥运周期里,中国体操队采取埋头上难度的策略,很少派一线队员出国参赛,裁判对选手一无所知印象分偏低,再加上动作编排重技术缺美感,与规则导向南辕北辙,自然难以拿到高分。

从中可以得知,至少在2016年中国体操存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显了,只要我们针对这些问题进行改正,找回我们的优势应该不难,但是,从 2016 里约到2021 东京,中国体操跟上规则的变化了吗?从这次肖若腾的风波看,显然没有,依旧闭门造车。凭着自己的主观意愿来认识、解释规则,不尊重规则导致吃亏,上一个典型是孙杨,当年听证会时仲裁庭的仲裁员桑兹在听证会上不止一次地发问,“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你们对授权文件的理解是错的怎么办?”桑兹在听证会后说“难以置信,孙杨团队将关乎一名世界顶尖运动员职业生涯的判断,完全系于己方对规则的主观理解。”

维舟说,中国人在内心深处,对规则既不屑于理解,也不怎么愿意遵守——或者说,只想遵守对自己有利的规则,如果不利,为什么要遵守?不仅如此,人们普遍觉得“规则也是人定的”,不过是权力的游戏罢了,并不代表正义。

的确,没有规则是完美的,但规则是大家共同制定的,承认规则是参加比赛的前提。规则不合理之处可以通过正式渠道公开申诉,而不是在比赛输了之后就去质疑抱怨规则,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是受害者。我们应该去研究规则、理解规则、顺应规则,反思存在的问题,否则,就会一次次在规则面前摔跟头。

希望这些教训,能让我们学会尊重规则,无论是体育赛场,还是国际交往。
Why Arguments Are Pointless

confirmation bias makes us follow and favor information that confirms our prior beliefs. In a conversation, it would make us interpret the speaker’s words in a way that confirms our suppositions about that person’s words. It’s not wrong.

Chinese Daoist philosopher Zhuangzi has a different explanation. He thinks that the mode of our communication: language, inherently possesses limitations. We can only go so far in relaying our thoughts and ideas, and to go any further would be fruitless.

But everyone should know that consensus doesn’t necessarily imply truth. In the Theaetetus, Socrates argues that anyone with great powers of persuasions can rally a group of supporters for your claims — even when they are not true.

One could be convinced of the truth without going through the process of knowing the truth.

But Zhuangzi takes it a step further. He argues that no one can really possess the “truth” through rhetoric. No one can really be convinced of the truth.

Zhuangzi thinks that by being convinced of the truth, we only actually possess a version or an interpretation of that truth.

Zhuangzi believes that our unawareness of indexical relativism makes much of our discourse fruitless. This is so because we’re often unaware that people say things with a particular purpose and perspective. We’re usually unaware of those purposes and perspectives, and yet we engage in a debate.

Zhuangzi doesn’t ask us to abandon discourse altogether. Instead, he advises us to seek mutual understanding (to the best we can) and not be adamant about proving a point.

Zhuangzi reminds us that words and language are instrumental. They are a tool to convey meaning. And oftentimes, we engage in discourse, forgetting about this. We speak as if speaking is an end in itself.

#争执 #哲学 #庄子
国际空间站捕捉到一种奇异的“颠倒闪电”,这种 #闪电 被称为“blue jet”,它不是从雷雨云层向地面放电,而是直冲向大气平流层。

在太空视角看上去,就像地球喷出了一个蓝色火焰。
#18岁和81岁# 日料店发现一首好诗

溺水爱河的18岁,溺水浴缸的81岁

暴走公路的18岁,逆行公路的81岁

内心脆弱的18岁,骨质脆弱的81岁

小鹿乱撞的18岁,心率不齐的81岁

恋爱塞心的18岁,年糕卡喉的81岁

在意高三的18岁,在意三高的81岁

懵懂无知的18岁,全面失忆的81岁

自我启发的18岁,寻人启事的81岁

笑着笑着就哭了,共勉。日本 source
我们通常认为,小孩子接触到 #脏话 会对 ta 的成长不利,但这篇文章的作者有不同意见,认为脏话或多或少是有些益处的,而且科学发现在孩子面前说脏话并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对他们造成严重的伤害。

作者举了一些例子和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认知科学教授 Benjamin Bergen 研究发现,最后的总结是 Basically, you can swear around kids. But you can’t impregnate those swears with hatred like using slurs or directing swears at a child. You can’t name call. You can’t flip out in anger and lay down a litany of foul language.

我成长的社会环境是粗口满天飞,大部分人说话第一个字就是带生殖器的,在小孩和女人面前也不会避讳,小孩子从会说话起就会脏话(现在素质普及后,很多家长已注意讲粗口的尺度并训诫说脏话的小孩)。在脏话中浸淫这么多年,我本人不说脏话也没觉得受到了什么伤害。

脏话更多的只是伦理上的约束和禁忌,我们不要把小孩想的太脆弱了,或者神化了孩童的纯洁。
疫苗接种证明制度源远流长。这是1943年,上海“樊蕴芳”女士的法租界天花疫苗接种证明书。她当时23岁,一定不舍得扔任何有用的东西。#科学人医疗社会史#

【网评】谁是樊蕴芳?接种这次疫苗时,她还是震旦医学院病理专业的学生。新中国成立后,她在南大医学院任教并兼附属医院的主治医。52年南大医更名第五军医大后整体西迁为第四军医大,因众所周知的不宜,她被留在了南京,到由镇江迁宁的江苏医学院任教。57年被划右派,送南京第一人民医院化验室…… source
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介绍德国 #史塔西 档案馆正努力恢复大约4000万到5500万张纸质 #档案 的情况,这些文件都是东德国家安全部存在的40年里对本国公民进行间谍活动时收集到的 #监视 记录。

史塔西(Stasi)即东德国家安全部,被认作当时世界上最有效率的情报和秘密警察机构之一。史塔西成立的宗旨,是担任政治警察、负责搜集情报、监听监视民众,反情报等业务。因此史塔西的首要任务之一就是监视 #东德 的民众,利用广泛和庞大的情报员网络,收集东德人民方方面面的信息,用一些公开或隐秘的方式消灭异己。

史塔西号称“我们无处不在”。的确,据不完全统计,在其存在期间,有约60万人曾为史塔西服务,1950年至1989年之间,史塔西管辖有十七个监狱,约九万一千名正式聘用的人员,十七万五千名的通报合作者,即著名的“IM”,另有两万名“IM”通报合作者位于德意志联邦共和国。所以史塔西共拥有二十八万六千名合作成员,情报网绵密、有效。如果将这些数字与东德全部的成人数目相较的话,就表示每50名东德的成年人中,就有一名直接与秘密警察相关。即便是每一名直接相关者只有一名眷属的话,那么每25名东德人中便有一名是与秘密警察有关联。

至1989年,史塔西为东德1800万人口中的600多万人建立了秘密档案,超过东德总人口的1/3,也就是说平均每3人之中必有1人遭受 #监控。柏林墙推倒后一个月,人们冲进史塔西大楼,制止了正在烧毁秘密档案的史塔西人员。最终,长达112公里的秘密文件得以保留。转作胶片的材料长47公里,图片幻灯片140万张,影像资料16.9万份,被撕毁的碎片材料1.55万袋。史塔西最终共销毁了约5%的档案,一说纸质文档多达十亿张。纽约时报这篇文章提到的那些碎片文件就是史塔西人员在碎纸机全部不堪重负损毁后,手工撕毁的。

从1992年1月起,德国民众开始可以申请查询自己的档案。几年之内,提交查看档案申请的德国人就有170多万人,相当于前东德人口的10%。在这些材料当中,他们就像看老日记似的重新发现了自己,并且是人家眼中的自己。所谓“人家”,指的是他们的同事、同学、邻居、朋友、亲人,乃至于最亲密的伴侣。于是有学者失去教职,因为他曾在过去向当局 #举报 同行,害得后者失业;有人被迫迁居,因为他曾偷窥狂似的监视邻家的一举一动;有些人离婚,因为他的另一半正是当年害他坐牢的“史塔西”线人;更有些人自杀,因为他们的子女发现自己竟然被父母出卖,自此断绝关系。

以上文字整理自维基百科和书籍《档案:一部个人史》,另外非常推荐一部相关电影,2006年德国导演弗洛里安·亨克尔·冯·杜能斯马克执导的《窃听风暴》(Das Leben der Anderen),讲述了1984年史塔西的一名秘密探员负责监听一男剧作家及其女友(知名演员),逐渐被他们的生活所吸引,转而同情他们的遭遇,以至最后暗中对他们施以援手的故事。影片拍摄还借用了原斯塔西的办公楼,但是,原史塔西监狱纪念馆的负责人却拒绝了馮·杜能斯馬克在原来的监狱内拍摄,理由是剧本根本不符合事实,据他所知,从来没有任何一位史塔西的官员暗中保护过他所监视的人。

#笔记
哈哈哈哈哈哈😂#老子

图1来源
图2链接
近一年来 #笔记 行业发展迅猛,「双向链接」这一概念受到很多知识管理爱好者的追捧,也有很多人清醒地认识到 #双向链接 没有那么神奇,甚至存在很多问题。经过了一年多的实践,我从双链软件中获益许多,于是也在不断地思考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如此依赖双链,我们在哪些场景下最需要双向链接,以及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双向链接呢?

少数派: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双向链接,它适合你吗?
Why we shouldn’t assume a war footing in addressing big societal problems, like COVID, for which we can’t define the terms of victory.

也许,当我们不再因恐惧病毒而改变生活方式的时候,那就是胜利了。

#新冠 #病毒

Should We Drop the War Metaphor?
2025/07/06 09:4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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