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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thematics for gamblers

If philosophers and mathematicians struggle with probability, can gamblers really hope to grasp their losing game?

知道何时不相信数学与知道何时相信数学一样重要

Sometimes truth is not as straightforward as being validated or invalidated by empirical evidence or even scientific facts. Sometimes it originates in the very nature of the arguments we make, including the language we use to express them. Mathematics has its own terminology, and the truths of applied mathematics are sensitive to the way we understand and express them. The cognitive distortions associated with gambling are a relevant example of such ‘sensitive’ truths. What’s remarkable is that fighting them reveals something about both the nature of mathematics and the nature of human understanding – and that knowing when not to trust mathematics is as crucial as knowing when to trust it.

#数学 #概率 #赌博 #上瘾
深藏在興都庫什山中的阿富汗巴米安峽谷因豐富的佛教洞窟遺址及高達五十三公尺的石雕佛像而與敦煌石窟、印度的阿占塔石窟同被列為三大佛教藝術最珍貴的遺產地,但在西元二○○一年三月九日巴米揚兩尊立佛在阿富汗「塔里班」政權的炸藥聲中化為灰燼.

這一部紀錄片 是由日本NHK / FuturePlanet Co.動畫製作, 根據三藏玄奘大師的著作 - "大唐西域記" 其中所描述 梵衍那國 (今 阿富汗巴米安地區) 大佛的相關細節, 以電腦3D畫面技術重新呈現出來, 揣摩當時的宏偉景像 !!

#巴米扬 #纪录片 #NHK
✍️
那一年(1976年)发生了很多大事,那一年的情绪像过山车一样,一时高涨,一时沮丧,但我尽量把握住自己,不间断自己手头的事情。我有个想法:天下滔滔,时局动乱,但自己要沉得住气,不能不断兴奋,荒疏了自己的学业。每一场运动都像一场大潮,把很多人卷进来,往往,海潮退去,满地不过一些瓦砾而已。

——陈嘉映📚走出唯一真理观

#book #书摘
福建的“田螺姑娘”,广西的“螺蛳姑娘”:中国传说背后的地理学 | 阅读原文

中国的 #民间传说 中常会出现很多“精怪”。用现代科学的眼光来看,#精怪 们自然是不存在的,但精怪书写的经久不衰却有其自身独特的文化意义。过去的人们用精怪表达一种无法实现的愿望,呼吁一种道德观念。精怪们的形成,常常与自然风貌息息相关,比如我们熟知的 #田螺姑娘 的故事。这一故事最初流传于侯官县,该地有螺江,据说是田螺姑娘的外壳变化而成,或许是因江口开阔,形似螺壳,便与田螺姑娘关联在了一起。精怪们与山川河流之间的这种联系,也让现代工业社会的人们能在精怪故事中寄托田园牧歌式的乡愁。

在《中国精怪故事》中,禽兽草木皆可成精,与人类产生爱恨纠葛。故事的讲述者来自中国各地,携带着充沛的集体记忆和民间元气,这样的讲述令人感动。他们的故事,终将随着岁月的流转而变得更加古老。在故事中,国族的文化认同被唤醒,史诗和 #神话 由此而生。
#妖怪
📝 Common knowledge

有一个非常经典的逻辑问题——The Muddy Children Puzzle:

假设有100个小学生在户外玩泥巴,他们额头上都沾上了泥巴。 这时老师过来让大家围成一圈,说:「如果你知道你的额头上有泥巴,就站起来。」(假定学生们之间没有信息交流也感知不到自己额头的泥巴)

没有人站起来。

因为每个学生都能看到其他99个学生的额头,知道别人是有泥巴的,但看不到自己的额头。

于是老师又重复了一次「如果你知道你的额头上有泥巴,就站起来」,还是没人站起来,无论重复多少次。

然后老师补充道:「你们中至少有一个人的额头是有泥巴的」,再次要求:如果你知道你的额头是有泥巴的,就站起来。

同样没有人站起来。

一次又一次,老师重复提问了99次,但在第100次时,所有的学生站了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一幕,老师仅多提供了一个线索,就最终让他们都站了起来?

我们可以简化一下人数:假设有两个额头有泥巴的学生,老师告诉他们,至少有一个人的额头是有泥巴的,并问他们俩自己的额头是否有泥巴。

虽然两人都不知道,但都能做出如下推理:

a 如果我的额头是干净的,那么另一个学生就会看到;
b 我们当中至少有一人是有泥巴的;
c 既然他没有站起来,那就意味着我的额头是有泥巴的。

因此,当老师第二次问起时,两个学生都知道他们的额头是有泥巴的。

这涉及到一个关键概念是「公共知识 Common knowledge」。

那么什么是公共知识?假定一个人群只有两个人 A、B 构成,A、B 均知道一个事实 P,P 是 A、B 的知识,但此时 P 还不是他们的公共知识。当 A、B 双方均知道对方知道 P,并且他们各自都知道对方知道自己知道 p······这是一个无穷的过程。此时我们说,P 成了 A、B 之间的公共知识。这个人群是由两个人组成,如果由多人组成,这不仅指任意两个人这样一个双方「知道」的过程,而且指其中一个人知道其他人知道其他人知道······事实 P。因此,公共知识涉及到一群体的对某个「事实」知道的结构。一般地,在 n 人组成的群体 Q 中,如果群体中的每个人知道 p,并且群体中的每一个人知道每个人知道 p······则称 p 是群体 Q 的公共知识。

在 The Muddy Children Puzzle 的例子,老师仅多提供了一个事实——「你们中至少有一个人的额头是有泥巴的」——请注意,这看似一句「废话」,然而它却是具有「信号传递」作用的关键信息,它使学生们之间拥有公共知识成为可能。假定学生们都具有一定的逻辑分析能力,那么至少将有一人能够确切地知道自己的额头是否有泥巴!

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仅仅是公开说一些话的行为就可以改变世界——即使你说的一切对你的每一个听众来说都是已知的。 因为有可能在你宣布之前,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其他人也都知道这件事,「不知道别人到底知不知道」会阻碍大家采取有效行动。

这不仅仅是个逻辑游戏,对现实生活也有巨大的影响

例如纳粹德国,你可能疑惑:为什么好人不联合起来一起推翻这个极权主义的怪物?理智正常的人不是比疯狂邪恶的人更多吗? 而且可能这些正常人甚至知道——根据经验——他们的许多邻居都是正常人,为什么还是那么懦弱呢?

这就是关键所在——公共知识,即使每个人都知道皇帝没穿衣服,但这只是「事实」,在它成为「公共知识」前,任何说皇帝是赤裸的人都心知肚明会承担巨大的个人风险。 这就是为什么,在童话故事中,需要一个孩子来打破平衡。同样,即使我们知道 90% 的民众会加入反抗行动,但如果反抗没有成为 common knowledge,让大家都知道彼此都是这么想的,那么每个人就会陷入互相猜测,并担心如果加入行动,他们会成为容易被压制的少数,正因如此,明哲保身。

所以关键在于防止某些东西成为「公共知识」,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审查产生 common knowledge 的机制:媒体、互联网、公众集会。这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独裁专制者如此痴迷于控制新闻,也解释了为什么 10% 的人有可能谋杀和奴役其他 90% 的人——历史已经一次次证明了这一点——尽管 90% 的人可以通过一致行动轻松地压制 10% 的人

📡 @inbox_all

笔记内容整理自《Common Knowledge and Aumann’s Agreement Theorem
#逻辑 #博弈 #公共知识 #笔记
反思纳粹罪责:德国历史学家如何放弃道德责任,成为通向纳粹道路的垫脚石? | 阅读原文

#反思 #德国 #二战 罪责的问题上,沃格林、雅斯贝尔斯、阿伦特在内的一些杰出德裔思想家都指出,审视个体罪责,而不是将罪责抽象化为“德国人的罪”,才是重建德国的根本前提。

沿着这个思路,本文想要探讨的是,在造成 #纳粹 极权政治灾难的复杂因果关系链条中,德国的历史学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在希特勒上台前的几十年间,作为个体的那些德国历史学家,是否也对德意志极端 #民族主义 与国家主义的崛起发挥了精神催化剂的作用?经由他们建构的历史学与 #历史 理论从 #政治 哲学上看存在何种根本缺陷?今天的人们从德国历史学家的政治史书写中可获得何种教益?

关联阅读:
为了再造伟大强悍的国家,社会精英宁愿与纳粹魔鬼结盟

📚《第三帝国的到来》

纳粹科学洗脑计划——Volksempfänger工程简史
1989年。柏林,西德小朋友隔着墙和东德警官交谈.

#历史 #德国 #柏林墙
Forwarded from Solidot
为什么超链接呈现蓝色

2021-08-30 18:18 #互联网

1993 年的一个瞬间,超链接突然统一显示成蓝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像没人说得清,Elise Blanchard 对此有一点个人猜测
有人说超链接的蓝色是选出来的,但 W3C 直到 1994 年才建立起来,因此 93 年 Web 可访问性的标准还没有出现。假定文本颜色默认为黑色,链接则为蓝色,那么可以看到二者之间的对比度为 2.3:1,似乎并不足以体现出清晰的差异性。相反我倒是觉得 Cello 与 Mosaic 都受到当时用户界面设计中一些共通趋势的启发。所以我的理论是这样:Windows 3.1 是在这两个项目之前几个月推出的,也在界面中第一个采用蓝色作为选定色,于是设计人员自然而然地想到在超链接上使用相同的颜色。

另外,我们都知道 Mosaic 的灵感来自 ViolaWWW,也保留了后者在界面中使用的灰色背景与黑色文本。查看 Mosaic 的发行说明,可以看到 0.7 版本中首先选择了将带有下划线的黑色文本作为超链接形式。但直到 93 年的 4 月中旬,情况才发生了巨变。在此之前,从1985 年开始微软一直使用带有下划线的黑色文本来表示超链接,有人还认为微软这是窃取了苹果 Lisa 的外观与视觉感受。

我认为,我们使用蓝色超链接的真正原因单纯是彩色显示器的快速流行。Mosaic 产品的普及与彩色显示器相关,蓝色超链接也是一样。年纪较长的朋友肯定还记得,Mosaic 的出现正好是在行业开始支持彩色显示器的关键节点。之前的标准,是使用下划线、悬停显示状态信息或者带边框的黑色文本;但 Mosaic 毅然选择使用蓝色,而且将浏览器移植到多种操作系统之上。这让 Mosaic 成为互联网使用的标准浏览器,也让它的用户界面成为全世界执行网络交互时的默认表达。
反对知识分子的时候,他们在反对什么? | 阅读原文

为什么那些我们一听就觉得荒诞不经的言论还会有那么多人相信?为什么人们会反对专家?“公共知识分子”又为什么招人嫌?

这些生活中常见的现象,许多都可以用“反智主义”来解读。在《美国的反智传统》一书中,历史学家理查德·霍夫施塔特阐述了这些“反智”现象:从对那些荒谬认知的笃信,到对专家和 #知识分子 的怀疑和攻击,今天分享的文章,将会借助这本书,讨论 #反智主义 如何影响大众的思考和行为。
刘擎X许纪霖:社交媒体时代的知识分子与反智主义燕京书评

近些年来,社交媒体经常能够看到 #反智主义 的指责话语。为什么近些年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反智主义及其现象?在社交媒体时代,#知识分子 真的越来越多余了吗?大众真的在反叛知识吗?近日,刘擎和许纪霖就此展开了讨论。
打架时架式要先摆好 source
2025/07/05 19:3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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