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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社会想要培养心里存有爱的男性,我们这个社会也需要给男性的关爱。”

这句话的意思是:
❶ 允许男性做真实的自己,而不是用“不够男人”这样的评价煽动他们成为社会定见里“男性”的样子。
❷ 允许男性感知和表达情绪,而不是让他们成为冷漠麻木而且心里有很多仇恨的人。
❸ 让我们爱着的男孩和男人知道,我们爱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仅仅只有他被社会认可的“男性”的一面。

这句话的意思不是:
即使男的把女性不当人看,我们也要用同情感化他,时刻注意不要让他不高兴。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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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十年来,跨男和跨女这个群体无论是在组建性少数社群上还是在推动性少数平权上都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在我们性少数社群内部,跨性别为社群作出的宝贵的贡献却常常被忽略、被忘记。”

“我真诚地相信,在拉拉社群里,不愿意和跨性别社群携手共进一起争取权利的想法都是暂时的少数人的想法。问题是,我们要让什么样的想法来带领我们这个社群去发声去争取权利?是固步自封的排外的想法?还是寻找同盟与联合的想法?”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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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

第三波女权主义运动的推动者之一帕特里克·卡利菲亚希望我们将来寻找伴侣的时候不再在意对方的性别。关于这点,你怎么想?

《蓝调石墙T》的作者费雷思:

在这点上,我没办法作出很好的预测。不过如果我们远观历史的话,我们会发现,在政府和国家开始用自己的权力去压迫性少数之前,人们的性向就已经是非常多元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在意伴侣的性别”。因此我猜测,即使我们的社会不再伤害和歧视性少数,社会里仍然可能有一部分个人会在寻找伴侣的时候会对对方的性别有所偏好。

我认为,人们在寻找伴侣的时候对性别有所偏好并不是问题。问题是偏见。我看到有人在寻找伴侣的时候写,“严禁铁T和吸毒的人前来问询”。我认为你可以写“我希望找一个更有女性气质的人”,但写“严禁铁T”就非常糟糕。

对我们性少数有敌意的政策和想法,常常会把我们性少数分成“好”的性少数和“坏”的性少数,来给我们制造内部的偏见,分裂我们。我相信当我们解除这一个又一个的偏见的时候,我们也会得到更多的自由和勇气,来探索我们自己对各种性别的各种人的偏好。 source
社会对人进入长期稳定互相唯一的浪漫关系潜移默化的要求和逼迫的例子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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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者:你说“性偏好不一定有明确的性别含义”,能详细说说吗?

《蓝调石墙T》的作者费雷思:我认为一部分打扮和举止和行为确实对当事人来说是有性别含义的,是当事人在表达某个性别特质。但性向或性偏好不一定和性别表达相关联,性别表达也不一定决定了一个人的性向或性偏好。这就是为什么我看到人们用“看着阳刚满满实际是枕头公主”去嘲笑别人的时候会感觉很糟心。这些人认定“表达男性气质”的人一定会希望“做1”,但这其实是并不准确的社会定见。抱着这样的定见去取笑别人“违和”,限制别人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等于是去取笑那些性少数中的性少数,去伤害那些已经受到过很多伤害的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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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虽然多囊卵巢和男性乳腺发育都完全符合间性人特征的字面定义,但很多人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我想其中一个原因是,这些人希望坚守“间性人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的想法,不愿意面对“间性人比想象中要很常见的多”的事实。

乙:我是一名生物学家。我研究的是发育生物学,做过很多基因相关的研究。我要说,所谓的“生理性别”其实是多维的性别相关的特征组,包括荷尔蒙、性腺、染色体、身体器官、信号分子,等等等等;每种维度的选择都是连续可变的,各维度之间又是相互独立的。按照间性人的定义,我们每个人可能或多或少都是间性人,虽然大多数人并不会有机会发现自己的间性特征。完美符合二元性别定义的身体是很少很少的。多元是人类的常态,是属于我们的美妙所在。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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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柜的时候是17岁,快18岁了。当时我家乡所在的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市有三个同性恋酒吧,但我没有满21岁不能合法喝酒,所以进不了那些酒吧。

于是我们这些年轻小gay就在那些酒吧附近找个小餐馆聚会。你可以说是母0聚餐吧。虽然那时候还没有“母0”这个词呢。我当时真的很想正儿八经地参加同性恋聚会。也是巧了,我们几个人发现距离路易斯维尔两个多小时车程的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里有个跨年同性恋游轮,年龄限制是18岁,我们恰好可以去。

我和我父母说,我怕跨年聚会搞晚了回来睡过头赶不上弥撒,所以打算一直待在聚会里,然后第二天直接去新年弥撒。就这样,我获得了夜不归宿的许可。那是1969年的除夕夜,我们几个人开到了辛辛那提,上了俄亥俄河上的游轮。游轮上都是同性恋,是大城市里的同性恋们,我真的太开心了。就在那个时候,天上下起了小雪。非常非常有新年的气氛。美妙极了。

有个男生来和我搭讪,我们聊了起来。然后一整晚几乎都待在一起。他拉着我,我们两个人一起来到船头。那时候正是跨年的时候,我们亲吻在一起。天上在下雪。我们在游轮上。我们用亲吻迎接这个新年。1970年来了。这一切都太美好,太浪漫了。

我们下船的时候,雪下得很大。我们开不回去了。于是我不得不和我父母打电话,坦白我其实不在路易斯维尔跨年,而是跑到了辛辛那提。我爸爸很生气。我只能继续编造谎言,说本来确实打算在路易斯维尔跨年,但我们几个人在派对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有个人正好有辛辛那提的朋友,于是我们跑来了辛辛那提。当然我没有对我父母讲任何“同性恋游轮”的事情。

这就是我的初吻。在新年里。在船头。在雪夜。可以有机会参加这样一个大型的同性恋聚会,我真的很开心。长久以来,我一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然后突然,我不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人了,我融入那个环境。如鱼得水。那天,是我人生的一个分水岭。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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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都是非常非常温柔善良的人。Ta们是虔诚的天主教徒,对我们几个小孩都非常好。

那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一次放假我回到家里,我爸爸来公交车站接我。在路上,他突然和我说他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电话里那个男人说,“你儿子正在和那些公开的同性恋厮混,你必须做点什么,否则那些人会把你儿子也变成同性恋的。”

我有点震惊,但很快我说了实话,“爸爸,我也是公开的同性恋。”

我爸爸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他立即和我说,“爸爸爱你。你妈妈也爱你。如果你生活遇到了任何困难,我们都愿意帮助你。”

回到家之后,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坐下来讨论了我是同性恋的事情。我妈妈也显然对此有所准备。Ta们决定把我送去心理医生那里。当然,不是真正的心理医生,而是天主教的“心理医生”。但幸运的是,在见过这位心理医生之后,这位心理医生让我父母放宽心。他说我心理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自此之后,我父母对我的态度一直是“默许”。我会把朋友们带回家。我会把男朋友带回家。Ta们对所有我带回来的人都很热情。Ta们从来不会问我和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但Ta们对我带回来的这些人都非常非常好。

就这样,大概过了20年。那是我和蔡斯交往的第五年。突然,蔡斯查出了艾滋,而且已经是晚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我给我爸爸妈妈写了长信。在收到信之后,我爸爸妈妈立即给我打了电话。Ta们不是爱问问题的人,但那天Ta们问了很多问题。关于蔡斯的病情。关于蔡斯的病情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我想是那封信触动了我的父母。Ta们开始表达对我们孩子的爱。有一天,我爸爸突然对我说,“我知道你的人生比大多数人都要艰难。我看到你越过了那么多艰难的事情,我真的为你骄傲。”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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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聊聊为什么跨女几乎没有任何办法进入任何涉及儿童的行业。

因为在人们的想象中,跨女都是潜在的性侵加害者,是绝对不允许和孩子接触的人群。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求一份稳定的工资?有没有可能,她只是不想错过一个工作的机会?当然,她不敢说自己喜欢小孩子,因为她要是胆敢这么说,别人会说她百分百是恋童癖。

如果有跨女在这些行业里,那她唯一留下来的办法就是永远隐藏自己的跨性别身份。因为一旦跨性别身份泄露,那肯定会招来铺天盖地的谣言和攻击。而那些“藏不住”的跨女,连面试那关都不可能通过。招工方会直接假设你会性侵小孩,然后再也不来联系你。

就这样,跨女的工作机会被局限住了,仅仅是因为人们“觉得”跨女会危害小孩。这就是针对跨女的系统性的歧视。 source
一个小男孩的故事 source
2025/02/22 23: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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