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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一个派对上的小丑。在派对上,我会给小孩子在脸上画上各种图案。

我刚刚从一个派对回来。派对里有个四岁的男孩想在脸上画上蝴蝶,但小孩妈妈在边上制止了我:他不想。
我说:蝴蝶很好看的,如果他想要画的话,没问题呀?
孩子妈妈说:不,给他画点男孩子的东西。
这位妈妈把孩子爸爸也叫过来了,然后对自己丈夫说:你那个好儿子想要在脸上画蝴蝶,你怎么看?
孩子爸爸:不许。

所有这一切,小孩都看在眼里。现在这个小孩知道不仅是自己妈妈不同意,自己的爸爸也不同意,而且自己的父母还为自己想在脸上画上蝴蝶这件事情深感羞耻。小孩妈妈指示我给小孩画海盗的符号。我画完骷髅头的时候,我问小孩:你想不想我再给你画一个蝴蝶?
小孩妈妈在边上很生气:我是他妈妈,你怎么敢不先询问我的意见?

我回家之后感觉很难过。这个小孩只是想在脸上画上一个小蝴蝶,但他的父母不许,还羞辱他。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事情了。男孩不许“女孩的图案”,女孩不许“男孩的图案”。相比来说在这种事情上,家长对男孩要严苛更多:你画了就不准进家门,你敢画爸爸妈妈就不要你了。

我们都在教小男孩什么事情啊?喜欢美丽的细腻的东西?不许。你只能喜欢暴力的东西。我只是一个在派对上给小孩在脸上画小图案的人,但我想质疑:因为小孩想在脸上画什么图案,就去羞辱小孩,你们这些家长是怎么回事?

评论:这个就是厌男。厌男背后的原因也是因为父权制度。父权制度强迫男性不能哭泣,甚至不能有情绪波动。在父权制度的理论里,任何“不够男人”的男性都是“可怕”的,他们是“性变态”,是会加害别人的人。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我想这个话题肯定有很多更聪明的人用更聪明的方式讲过了,但我还是想再讲一遍 —— 我们不该因为某些话题太黑暗,而不让孩子了解;我们不该因为某些书籍太沉重,而不让孩子阅读。因为这只会让那些生活在黑暗而沉重的现实里的孩子遭受更大的伤害。

如果一个七岁的白人孩子对种族歧视的历史和现状一无所知,那同样是七岁的黑人同学,便不仅需要应对生活中处处的歧视,还要遭受来自白人同学各种有意无意的偏见。如果一个七岁的遭到家人性侵害的孩子对性侵害相关的知识一无所知,那Ta就不得不生活在困惑之中,无法说出自己所遭受的伤害到的伤害,甚至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做错了事情的人。

那些生活平顺的孩子,应当学习如何共情别人,如何帮助别人。那些生活遇到困难的孩子,有权了解自己为何遭受苦难,有权讲述自己的故事。把知识和信息禁锢住,不让孩子知道,只会便宜了那些滥用权力的大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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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的作者是法蒂玛·沃约哈特。她是一位来自阿富汗喀布尔的画家,现逃难暂居在美国的马萨诸塞州。

沃约哈特经常在她的画作中控诉阿富汗的压抑现状。在这幅作品中,身穿镶着金色花纹的亮红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在玩跳房子,而三名武装持枪的男子却将枪瞄准在了小女孩的头部。

跳房子的方块里,分别写着“学校”、“工作”、“高等教育”。女孩的运动鞋落在“梦想”之上,而那遥不可及的下一格里,写着的是“自由”。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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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希望有科普的内容可以讲清楚什么样的做法会破坏一个互帮互助的社群。比如把私人不快公开拿出来攻击别人,比如针对某个人去罗织没有确实证据的罪名,比如聚在一起说一个人的坏话...

我们应该常常互相提醒,不要去参与这些糟糕的事情。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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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过两个孩子。两次去医院生孩子的时候,护士都会先带我去洗浴间,把淋浴的花洒打开,然后询问我最近是否遭受过暴力或虐待。

一开始我有点不开心,觉得怎么这种时候了还来问无关的事情。但我很快意识到,对于遭受到暴力或虐待的人,“这种时候”正是最好的求救的时机。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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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走进线下的性少数群体,我想说一下我的一些观察。

很多人说,“男的不允许进入拉拉的活动”,但实际上这个“禁令”在现实中实施起来并不一定是好事。很多还在探索自己性向和性别的人会想要参加性少数的活动来了解自己,而且这个探索常常会让当事人很紧张,第一次参加性少数活动的人常常会担心自己在这样的活动中会不会开心,会不会讲错话,会不会用错词,这种时候如果好朋友或者家人在身边的话会让人放松很多。

我第一次去我们大学的性少数相关的团体的时候,我叫上了我当时最好的朋友。他是顺直男。我第一次去我所在城市的跨性别互助小组询问关于开始激素治疗的事情的时候,我也叫上了我当时最好的朋友。这个朋友也是顺性别异性恋。这两次经历都非常愉快。大家没有质疑或者盘问我的朋友“到底是不是性少数”,没有人把我的朋友看作“闯入者”。大家对待我的朋友就像对待我一样,热情而友好。

其实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性少数活动中出现不是性少数的人,会让我们当中有些人立即惊慌失措并开始攻击别人。因为性少数活动中出现不是性少数的人,其实是非常常见,甚至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这些不是性少数的人大多数怀有善意,而且Ta们在我们的活动之中看到我们的友好,然后愿意帮助我们争取平等的权利,是非常好而且非常重要的事情。很可惜,我很少能在网上看到这样包容的性少数社群政策。

当时,我大学的性少数相关的团体的名字是,“某某大学同志和非性少数同盟小组”。那是15年前,那时候“同志”更加经常用来指代所有性少数群体,而不是仅仅同性恋群体。但我想突出的重点是,我们的团体是性少数和非性少数的同盟。在那里,我们很欢迎大家把不是性少数的亲朋好友带来我们的活动。我们很欢迎不是性少数的学生过来参加我们的活动,问我们各种各样的问题。

有时候,性少数学生的家长也会来我们这边。我们也欢迎这些家长。我们和这些家长交流,在性别性向方面该如何支持自己的孩子。我们认为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对话。相反,“不许非性少数来找我们”才是荒谬的做法。我们想要帮助性少数学生的家长了解我们的需求,我们的文化,更好的接受我们。

我认为,欢迎那些支持我们的非性少数人群参与我们的活动,并且允许人们把亲友带来我们的活动,是我们社群重要的使命。我们希望我们身边的非性少数可以接受我们,把我们看作平等的人。我们也希望那些对我们怀有偏见的亲友可以改变想法。另外,我们也必须要欢迎和接纳那些还在自我探索过程中的人和那些还在思考要不要公开自己性少数身份的人。排挤这些人对我们的社群有害无益。

https://www.tumblr.com/genderqueerdykes/769604814156054528/since-a-lot-of-people-dont-have-the-opportunity
说什么T/铁T都是什么“绅士精神的传承者”,是对我们浪漫化的误解。这是无视我们多元的真实,无视我们当中希望被保护的那一部分人,宁可只去相信你自己想象中的我们。

如果你觉得伴侣关系之中,更有男性气质的那一方一定是强壮的保护者,而更有女性气质的那一方一定是无助柔弱的需要被保护的人,那你的想法很有害很落后。我们不该这么去假定异性恋伴侣之间的关系。我们也不该这么去假定拉拉伴侣之间的关系。 source
“虽然我的身体和大多数人的身体都有一点点不一样,但我在体育运动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什么是包容、学到了什么是合作、参与到了运动队的队员之间的互相支持。我不知道如果不能参加体育运动,我该如何继续生活。”

“五年级的时候,我加入了田径运动队。当时我11岁,还不知道我是间性人。我总是有很多很多精力,然后我把这些精力投入到了运动之中。慢慢地,我爱上了体育。到现在,体育运动已经成为了我生活重要的一部分。”

“升入高中之后不久,我被确诊了雄激素不敏感症。也就是说,我的性染色体是XY,是大多数男性的性染色体,但因为我的身体对雄激素不响应,我的外表看上去是大多数女性的样子。血液检测发现我身体里的睾酮激素水平很高,但我的身体并不能利用这些睾酮。”

“自从知道我自己是间性人之后,我甚至比以前还要更热爱体育运动了。因为体育运动的世界是我熟悉的世界,在那里,有我认识的支持着我的人。”

最近,美国国会启动了两项法案的审批程序,分别是众议院提出的法案H.R.28和参议院提出的法案S.9,这两项法案将限制间性人学生参与学校组织的体育运动。学校的体育运动能给学生带来很多快乐,同时还能培养学生的自信,让学生交到更多朋友。间性人学生也不例外。在这里,我们呼吁大家继续允许间性人学生和学校的同学们一起参加体育运动。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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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看到一个穿着裙子的男生给一群小孩读童话故事书的时候,脑子里会产生很多色情的联想 —— 你至少得知道,这种色情是你的联想,并不是事实。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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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我能听到很多男的说,“我妈非常能干,我小时候家中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我妈做的,我希望找一个我妈那样的妻子”,但很少听到有男的说,“我小时候家中里里外外的事情都是我妈在做,我爸袖手旁观什么都不做。我不想成为我爸那样的人。我不想让我的妻子承担我本该做的事情。我不想让我爱的人因为我受苦。” sour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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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中,在你面对骚扰和攻击的时候,你很可能很难用上那些网上流传着的风趣机智的方式去回应。你很可能并不能一举击退对方成为胜利者,然后优雅地接受众人的祝贺。

你也许会害怕到无法动弹。你也许会瑟瑟发抖。当你制止对方的时候,你的声音也许会很虚弱。你也许会吓出很多汗。你也许整个人感觉狼狈不堪。就算你急中生智想出了某个你觉得很机智的回应,对方也很可能完全不理你,甚至因此被激怒让事态变得更为危险。

那种“一举击退对方成为胜利者”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使你顺利逃离了危险,你很可能也会感觉很难受。你可能会时时想起这件事情,然后想,“要是我当时这么做那么做就好了”。你可能会怪你自己当时的应对不够机智,或者不够勇敢。你可能会怪你自己无法让对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可能会怪你自己怎么事情过去了之后还念念不忘。

你可能会觉得当时如果以某种特定的方式回应,就能避免你现在后悔和无助的感觉。但你得提醒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并不存在什么“灵丹妙药般的应对”。

评论:这个道理太重要了。当有人威胁你、侮辱你、攻击你的时候,你得知道,无论你怎么回应,你都很难会感到好受的。你得知道,你的难受是很有道理的,并不是什么你没“回应好”。放下对自己的苛责。安抚好自己。照顾好自己。 source
Forwarded from 推特翻译
我之前是一名研究人员,长期以来,我的研究方向一直和“体重给人带来的污名”的相关。我现在在做和精神健康相关的工作,我的来访者常常是性少数。以下是我的一些观察:

❶ 我遇到过有进食障碍的非二元性别来访者。Ta的进食障碍的根源,是因为我们社会认定的标准中性气质只能对应一个身材没有起伏也没有体毛的瘦人的形象。
❷ 我遇到过有进食障碍的跨性别女性来访者。她的进食障碍的根源,是因为我们社会认定的标准女性形象,必须瘦,必须娇小柔弱,必须用放大镜也看不出瑕疵。
❸ 我遇到过有进食障碍的跨性别男性来访者。他的进食障碍的根源,是因为我们社会认定的标准男性形象,必须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而且绝不能有赘肉。

在社会的影响下,很多跨性别认定只有减肥减重才能让自己和自己认同的性别获得一致。明明是“理想自我形象”的目标大相径庭的人,却不约而同地认定减肥减重是自己走向“目标”的当务之急。我认为,这背后的原因是社会对“瘦”的理想化和对肥胖的仇恨扭曲和破坏了人们对“理想自我形象”本来的追求。

评论:我们这些不符合社会对二元性别性向的预期的群体已经很难了,而对肥胖的仇恨更是让我们当中的胖人的生活难上加难。 source
2025/02/20 19:3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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