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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warded from 乙烷日报
海地深陷暴力与人道危机

中美洲国家海地局势持续恶化,首都太子港大部分地区被黑帮占领,前总理亨利逃往波多黎各,通过视频宣布辞职。海地目前恐慌情绪蔓延,枪击与暴力事件高发。联合国方面表示,自年初以来海地已有1554人死亡、826人受伤。

海地3月初发生一起大规模越狱事件,一支武装团体袭击了海地最大的2所监狱,约有4500人逃出,大部分为帮派成员。武装分子随后袭击了当地机场、体育场、警察局和银行,并与武装部队交火。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公署的报告提到当地性暴力猖獗,包括妇女遭到帮派成员性剥削、人质遭强奸,以及妇女目睹丈夫被杀后再遭强奸等,青少年成员因害怕遭到报复而不敢退出帮派。
土耳其世俗反对派赢得地方选举

【左民盟新闻部2024年4月1日讯】
根据土耳其广播电视公司公布的2024年地方选举计票结果,最大反对党、主张世俗主义和社会民主主义的共和人民党获得37.74%的选票,拿下了81个省份中的35个省份、973个大区中的356个大区,得票率和所得席位数均位居第一,领先于执政的伊斯兰主义右翼政党正义与发展党。
如何评价北京师范大学陈志新在b站上传的社会科学概论课程?

如果你留心上面所列举的典型弹幕和评论:它们要么是在编织一种让人沉醉、兴奋和感动的神圣氛围,好像进入了这种氛围,自己就得到了某种净化一样,要么就是像在忏悔室中忏悔般,痛陈自己脱离了学习后的种种迷惘罪过,最后转向对“学习”的皈依和对“懒惰无知”的悔改。认真记笔记或者回应上课内容的回复寥寥无几,而且我也疑心这种回应和笔记和我在大学课堂上听水课时为了保持不犯困抄下的ppt有没有本质性的区别。

在这里,“学习”成了纯然外在的、仪式性的东西,它们首先为的是补救自己某种空虚和愧疚感。如果自己无需补救,那么也可以从中感受到极大的荣光与鼓舞。这些观众的行为,看上去就好像只要自己接受了这个视频的洗礼,自己就被赦免了某种罪过,自己就能归于这位老师的某种荣光之下。

观看这个老师的视频,假装或真心相信自己在这个视频下面度过了有意义的几个小时,就像是考前在学校的科学家雕像上放水果,就像是明天有大事情时慢条斯理刻意洗个澡以示清净身心,就像是在做题失利时通过刻意节制欲望、惩罚肉体、一厢情愿地硬背罚抄来表示诚恳,这种仪式性的经验中包含的种种愧疚、渴求、神圣体验、自我暗示,是一种社会性的集体感受与经历。

via www.zhihu.com
伪装式镇压:以非政治罪行打击反对者以掩盖异议

『为什么威权政权会以非政治罪名起诉政治对手,而不是直接提出与对手的政治活动相关的指控?我们认为,这样做是为了掩饰政治镇压,削弱对手的道德权威,从而最大限度地减少公众反弹和社会动员。为了检验这点,我们进行了一项调查实验,结果显示伪装式镇压降低了人们对异见者的道德评价,减少了人们为异见者参与异议的意愿,并增加了对异见人士的镇压行动的支持。

通过分析2013年中国大规模镇压政府批评者前后社交媒体上的数百万条帖子。我们发现,拥有大量在线追随者和公众动员能力的个体更有可能被指控犯有非政治罪行,而被指控犯有非政治罪行的人往往难以获得公众同情和支持。

我们认为,伪装式镇压能够驱散公众是因为它破坏了异见者的道德权威,将异见者描绘为违反社会道德准则的罪犯。这反过来减少了对异见者的支持,并使国家对异见者的惩罚行动合法化,增加了镇压行动的支持度。

在全球流行抗议日益增加的情况下,尽量减少公众对镇压的反弹对威权政权的生存至关重要。伪装式镇压不仅减少了对政府的异议,引发了相关人士的自我审查,长远来看,可能还有助于增加政权的持续时间并提高更强硬的公开镇压的支持度。

我们可以预见其他可以构建镇压的形式,例如,在极端民族主义背景下将异见者描述为外国代理人的情况,或许这也是未来的重点研究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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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warded from 乙烷日报
台湾花莲县外海7.2级强震

台湾花莲县东部海域今晨发生7.2级地震,截至22时已造成9人死亡、1011人受伤、143人受困,是台湾自1999年921大地震后最大的地震。

地震于7时58分发生,震源深度15.5公里,全台都能感受到约一分钟的明显摇晃,当局发布国家级警报提醒民众避险。8时11分、10时14分再分别发生6.5级、6.2级的余震。台湾中央气象署与日本气象厅发布海啸警报。

花莲县受地震影响停工停课,当地有房屋倾斜导致民众受困,部分建筑物倒塌。苏花公路部分路段有滚石挡路阻碍通行,多地公共交通受影响延误或停运。

地震测报中心主任吴健富在记者会上,震中为菲律宾海板块隐没处,是地震好发区域,能量累积快速,后续几天需留意可能有6.5级至7.0级的余震。
转帖——

出于自然原因,“左翼阵线”从曾经的那个激进的青年组织变成了现在这个非常老的职业战士聚集地。对他们来说,过程取代了目标。总的来说,九十年代几乎所有的政治组织和政治化组织都走上了同样的道路,小而狭隘、几乎封闭的小团体,不具备发展的先决条件。

原因很简单,它们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给新一代人的,这些组织的结构过时且内部等级森严,其中没有称职的管理者或思想家。但最主要的是,社会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原有的政治已不复存在。

“政治”始终是为实现某些理念而进行的权力斗争。没有斗争,没有思想,就没有“政治”。所有这些组织和团体所进行的都是某种模仿模式,这对年轻人来说根本提不起兴趣。年轻人总是对宣传有着敏锐的嗅觉,尽管他们中很多人通常无法表达自己的理解。“永远年轻”的革命者的朝气,或者说魅力,应该体现在创造力上,而不是所谓的大清洗。

给中国的圈子江湖一点提示。

#Russia #China

via Iyouport
右翼权威主义似乎有遗传学基础

政治倾向与基因组成之间可能比我们以为的更紧密关联。右翼权威主义(right-wing authoritarianism)倾向的人通常注重次序、传统和民族团结,强烈支持执行这些原则的政府。社会支配倾向(social dominance orientation)的人则支持等级制度,相信某些群体本质上优于其他群体,歧视劣势群体。挪威研究人员分析了 1,987 名双胞胎的样本,其中包括同卵和异卵双胞胎。研究人员测量了他们的人格特质、右翼权威主义和社会支配倾向,发现右翼权威主义和社会支配倾向之间有着显著的遗传关联性,显示这些特质背后存在共同的遗传结构。这些发现挑战了传统的观点,即认为政治意识形态主要受成长和社会环境的影响。

原文

via Solidot
2024/11/20 04:3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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