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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冒着被开除左籍和/或被当作疯子的风险,更明确地捍卫一下《铃芽之旅》。
要用法兰克福学派的角度批判《铃芽之旅》是”捍卫现代生活的日常法西斯主义“是很容易的,但作为一个齐小将,我要说的是:怀旧作为一种机制,当中也存在着对抗(antagonism),怀旧是分裂的。仅是枚举日常的种种要素,并不能复合成保守主义者们口中的那个神圣的不可撼动的,排外的日常——因为从根本上,它就从未存在过。
尽管《铃芽》的subtext当然有在说遗忘是一件不好的事情的,但我们也别忘了美国在911之后也有着大量“不要忘记”(Don't Forget)的Propaganda。这里的“不要忘记”恰恰是强调“我们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日常”的方式来创造出神圣的日常,不断重放双子塔被毁的画面是让人们停留在那个直接的、强烈的、缺乏反思的情绪反应当中,从而阻止人们彻底重新理解911事件,将资本主义内在的对立以另一个对立的叙事——日常(美国的生活方式)与恐怖主义的对立替代掉。关键点就在于,神圣的日常无法脱离这个对立叙事而存在,因此在这个意义上,“和解”是可以比对立更激进的:离开这一个对立,那些从根本上来说是无意义与偶然的日常的仪式:人们的问好与道别,与他人的悲欢离合,才有可能得到全新的意义(新的诠释也可以是另一个对立)。这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正如铃芽把三脚椅子放逐到时间循环当中一样,是一种“更深的遗忘”。
因此,怀旧总是“他者的怀旧”,是“对未来的怀旧”,故乡是回不去的地方,也是尚未到达之地。”现代生活“是这样一个尚未完成之物。如果看不见甚至要否认这一点,那才是对现状最大的投降。
正好最近我也遇到一件囧事,办公室的文案策划明明设计了一个明确表达了自己是非二元性别的角色,甚至还开玩笑说”他的自我认同是一只独角兽“,但最近在讨论英文本地化问题时,却拒绝给这个角色They/Them人称代词……90年代气质强烈的(新)自由主义者们,拥抱着有着无限可能性的自由意志,同时也恐惧着这个自由意志被称为“虚无主义”的过度享乐。所以才会导致这种一边在表面上(或者说被称为本质的精神上)完全接受“性别流动性”,一边又要坚持性别在生理和语言上是不可变更的矛盾吧: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mT0i0xG6zg
艾什莉(2005)和艾什莉(2023)
M5的人气排名可见一斑,说实话甚至有点残酷……
试试新学到的处理线稿的技法
2024/12/25 17:4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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